第23章 入局
天子望气，吞噬气运的我无敌了
维周公
陆文昭是锦衣卫北镇抚司千户，精于刑讯，对审问可谓极为在行。
裴纶的一举一动，包括面部表情全部被他收入眼底，在心里分析、推理。
他几乎可以判定北斋那里一定有什么线索，只是被裴纶隐藏了。
殷禅是殷澄的弟弟，裴纶有极大可能会这样做。
陆文昭了解裴纶，他是一个重情义的人，否则也不会在殷澄死后，死咬着沈炼不放。
陆文昭说破凌云铠的身份，为的就是刺激裴纶，让裴纶露出破绽。
果不其然，裴纶明显愈发紧张。
师妹猜对了，沈炼和凌云铠十有八九是被殷禅杀得，他在现场留下痕迹，第一个到场的裴纶帮助他遮掩了线索。
陆文昭趁势追击，急速问道：“裴兄弟，若九千岁怪罪下来，咱们可就完了，眼下九千岁因为陛下的事情正烦着，咱们这些人非但不能给他解决麻烦，还不能将凌云铠的死亡调查清楚，到时候说不得要一起下诏狱啊。”
“诏狱........”
裴纶像是被吓了一大跳，目光闪动，神色愈发紧张，双手小动作也越来越多。
陆文昭看在眼里，愈发有把握。
提起诏狱，没有人不怕。
殷澄为什么宁愿自杀也不去诏狱，因为去了诏狱那就是生不如死。
“裴兄弟，当日真的没有什么线索吗？”
“啊，没有，没有。”
裴纶勉强笑着，端起茶杯，竟洒了几滴茶水出来。
他在掩饰！
陆文昭一眼就看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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