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 :既来之则安之

    第14章 :既来之则安之(1/2)

    “喂,你这个家伙,看人家长得漂亮就对人动手动脚,真可恶!”

    不明缘由的曾妙妙鄙视了男子一回。

    男子白了她一眼,舞鞭前进。

    “姐姐,姐姐,你怎么不说话啊?”

    曾妙妙只觉古怪的盯着绿衣女子问,哪知道该说话的人不说,不该说的却很是煞风景的开口。

    “人家不想跟你说话,你又何必烦扰人家!”

    “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!”

    曾妙妙没好气的说着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看着绿衣女子,局促的伸手掩住自己的嘴,一副说错了话的尴尬。

    她应该早就想到,紫衣女子不说话可能是不能说话。

    想到自己也过过那种有口不能言的悲惨日子,她忽然很是同情绿衣女子,看她的目光不禁又柔和了几分。

    同时也更加坚信,她一定是好人,不然也不会出手相助。

    “喂,你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  风中飘来男子的声音,曾妙妙白了他一眼,“我不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也不告诉你!”

    曾妙妙差点想吐,她又没想知道他的名字,这个男人的自我感觉是不是太好了点。

    夕阳西陲,到傍晚时分不知道从哪儿出来一片雾,目之所及雾气弥漫,都快看不清哪儿是哪儿。

    马车停下的时候,在马车上睡过去的曾妙妙猛然间惊醒,睁开眼,看到面前一片雾蒙蒙的,她惊得张口。

    “这是哪儿?”

    “反正不会把你给卖了!”

    某男跳下马车,回头时冲她微微一笑,曾妙妙看着做了个恶心的表情,转而看像旁边的绿衣女子。

    “我想你也一定不想去他家,走,我带你去我家。”

    曾妙妙说话间爬到车夫的位置准备驾车离开,握在手心的缰绳却被男子夺了过去,“既来之则安之。”

    “你给我!”

    曾妙妙说着要去抢他手里的缰绳,他却饶有玩味的藏在了身后,“想要就过来抢!”

    “喂喂,喂……”看他转眼朝雾气笼罩中的一道拱门进去,急得跳下车去追,没忘记看向绿衣女子道:

    “你等着,我会很快就回来!”

    “想要,来追我啊!来啊!”男子高举了缰绳招摇的晃动,让曾妙妙随时可以看见,每每眼看就要追上他,却发现他是保存实力就等她靠近就跑得更快,不由气得半死。

    “你有种就别跑!”

    “喂,喂,停下,停下啊。”

    “臭小子,最好别让我追上你!”

    “把缰绳还给我!”

    曾妙妙一边跑着一边叫嚣,可前面的人影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,跟她的距离总是保持在她看得见的地方。

    她无语至极,同时也明白要跟他赛跑,她肯定会输的很惨,正想着弄点小动作让他主动回来,却看到他推门进了一间屋子,她停下来喘了口气,放慢脚步朝屋子走去。

    她想看看那个男人想玩什么把戏。

    来到门口,用耳贴在房门上,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,曾妙妙不由抬手在窗户上戳了一个小洞,透过狭小的视角朝里面望进去,竟发现里面空无一人,而近处檀木架上陈列了一些珍品古玩,里面摆着桌椅,看质地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,她想这屋子的主人一定非富即贵。

    “人呢?”

    她只觉诡异的缩回头,想到他刚才的确是进了这间屋子,想来他一定是故意躲起来了。

    都多大了还装嫩,要玩捉迷藏?

    真是……无语!

    堂而皇之的推开门,曾妙妙大步迈进去,故意咳咳几声发出动静,让对方乱了阵脚,目光则扫过屋子里的前后左右,竟发现里面根本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,除了,除了右上角的那一处玄关,貌似里面另有天地外。

    她犹豫了一下,走向玄关:“男人,你是不是在里面?我要进来了哦,告诉你,你要是不肯把缰还我,我就一把火烧了这里!

    不信?我身上就有火折子,只要吹燃了,我就点了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谁要烧我的屋子!”

    曾妙妙刚看到面前一帘帘紫色的帷幔,一个低沉清亮的声音就传了过来,她定睛看去,发现薄如烟雾的帷幔正一帘一帘的掀开,到最后,一个清隽俊朗的少年脱颖而出,一袭月白色锦袍加身,纸扇轻摇,嘴角微微扬起,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,尽显风流和倜傥。

    曾妙妙看得有些着迷。

    “这屋子你可不能烧。”少年摇着折扇朝曾妙妙走过去。

    “你是……”曾妙妙几乎要呼之欲出了却见他对自己点了点头,她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想到方才那个浑身血污,破衣烂衫的男子,做梦也没想过他原来如此英俊倜傥。

    男子欣赏着她脸上惊叹而着迷的神情,不免轻哼一声,强忍住想要大笑的冲动。

    “姑娘,你没事吧。”被她一直盯着看,他真的有点不好意思,脸颊上显露了丝丝红晕。

    “缰绳还我,我要回去了!”是美男的话,曾妙妙自然要区别待遇一下了,语气柔和了很多。

    “别急,我刚才已经派人去把那位姑娘请进了行宫,不如,你也多留几日,改天我亲自送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行宫?”曾妙妙对这个词有点耳熟,可一时没能想起来这是什么身份才能有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不必了,我比较认床,换了地方会睡不着。你还是把缰绳还给我,我要回家。”

    这个男子不是普通人眼下是可以肯定了。

    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。

    “别嘛。”男子忽然撒娇般过来抓住她的手臂晃着,她错愕的看着,神情只能用扭曲来形容。

    干嘛,干嘛这是?

    好好一个男人,干嘛忽然这么娘?

    她顿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“天已经黑了,我怎么放心你独自回家?万一路上出了什么事,我可是会心痛的。”

    男子做了个挖心挠肝的动作,难过之极,曾妙妙手一抖缩了回来,感觉鸡皮疙瘩掉了满地。

    “我跟你不熟。”

    “人家说,一回生二回熟,在下司马肄业!”司马肄业忽然握住折扇朝曾妙妙拱手作揖,曾妙妙只觉自己的人生忽然间惨淡了下来,怎么,她跟姓司马的上辈子有仇么?

    怎么碰到的都是司马家的人?

    “等等,你说你叫什么?”曾妙妙忽然严肃的盯着面前五官精致的男人。

    “司马肄业啊。”难道她刚才没听清楚?

    “那你跟当今皇上是……”眼下这个男人衣着华美,家境优越,又是姓司马,肯定跟皇帝沾亲带故。

    她要防着点。

    男子张口刚要说话,忽闻一个尖里尖气的声音急切的传来,“太子,太子…刚才听下面的人说您回来了,我还以为是在做梦呢,没想到原来您真的回来了!太子…

    我的太子哟,来,赶紧让杂家看看你有没有事!”

    曾妙妙还没反应过来,一个穿着宝蓝色太监服饰的太监忽然将她一把拉开,他看上去约莫四十来岁的样子,头发灰白的在风中扬起,一双手抓住司马肄业的手臂,上看下看,左看右看的,像是在观察一件珍宝有没有瑕疵一般,急躁而细心。

    “阿九,我没事,你不用担心。”司马肄业咧开嘴,笑的很是灿烂,“你看我这样像是有事的人吗?

    不过是刚才沐浴了一下才没去找你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啊。”被叫阿九的太监这才放心似的把目光从他身上转开,最后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似的,将大厅看了个遍,最后脸色一沉走向旁边站着的曾妙妙,扯着嗓子喊,“还杵在这儿干什么,不知道太子沐浴后要喝茶的吗?赶紧去泡壶热茶来!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被他无端的颐指气使,曾妙妙怔了怔看向他身旁的司马肄业,原来他是太子啊?

    她就知道这个男人肯定跟皇上有点关系,却没想到居然会是储君,如此应该跟司马亦旋是兄弟咯!

    她心里暗暗哀嚎,她的人生用得着如此苦逼吗?

    走来走去都走不出司马家的怪圈?

    “阿九,她是我的客人。”

    将曾妙妙苦恼万分的表情看在眼里,司马肄业知道阿九误把曾妙妙当成了宫人使唤,忙走到阿九面前提醒。

    “去准备一桌好菜,我要跟…”

    想说她名字来着,却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不知道,眸光一转不由看向了曾妙妙,“我现在用太子的身份要你告诉我,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曾……曾妙儿!”既然跟司马家有关系,她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西王的妃子。

    眼下,她从娘家跑了出来,司马亦旋应该知道了,不过她想他应该不会紧张她,或者找她什么的,不过为了因为是西王妃的关系而使得太子把她送回去,她觉得在这里住几天也不错。

    更何况她还要去找天火,要是回到王府,十有八九出不来。

    “妙儿?妙,好名字。”

    司马肄业很是赞赏的用纸扇拍了一下手掌,一旁的阿九看了暗暗用衣袖掩住嘴偷笑,发觉这小子看曾妙儿的那两只眼睛在发光呢。

    曾妙妙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名字好,不过既然是太子说好,她也就谦虚的说过奖了。

    跟皇家的人打交道,就必须会官腔,不然会死得很快。

    “曾姑娘想吃点什么,尽管跟杂家说。”

    阿九走过去的时候,目光极度温柔,就连声音也是柔和的,听的曾妙妙头皮发麻,看得她心里有些发憷,感觉这转变中一定另有蹊跷,“随便什么都可以的。”说到这她似是忽然想到什么抬头看向了司马肄业,“那个…绿衣姑娘会跟我们一起的吧?”

    司马肄业手中的折扇一收,划出好看的弧度,“我可以考虑。”

    “还用考虑吗?要是她不去的话,那我还是回去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,你看你总是这么任性,我让她一起还不行吗?”司马肄业无奈的妥协,尽管十分不愿意和曾妙妙之间多出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这还差不多。”曾妙妙满意的仰起脸却迎来阿九凛然的目光,她心里“咯噔”只觉不安,刚要开口说话却见他已经举步离开了,望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,曾妙妙心里好一阵忐忑。

    她刚才做错什么了吗?

    “妙儿,你现在想不想…”

    司马肄业忽然用很暧昧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通,其用意相当明显,曾妙妙顿觉浑身汗毛倒竖,戒备的抬手护在胸前,警惕的望着他。

    “干嘛?”

    “不干嘛啊,就是,就是……”司马肄业看了看她,微微皱了眉,感觉哪里不对劲似的朝她走过来,刚要朝她胸口伸出手,空气忽然间被撕裂发出“啪”地一声脆响。

    司马肄业的动作当即僵住,曾妙妙则屏住了呼吸,目光落在自己的手掌上,天呐,她居然打了太子?

    然而想到他刚才对自己图谋不轨,她是出于自卫才…自卫?在男权至上的古代,自卫是个什么词?

    简直就是废话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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