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死亡的临近

 她是一池春水
        托那个陌生男人的福,我本来应该在睡梦里,现在却冒着大雨到了酒吧。

    结果,酒吧居然锁门了。

    可里面,却隐隐的透着灯光。

    我绕到酒吧后面,找到后门,推门进去,轻易地便找到了那个让我难以启齿的包厢。

    一路走来,走廊上一片狼藉,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酒精和血腥味儿。

    昏黄暧,昧的灯光下,还可以看到墙壁上洒着新鲜的血液。

    地面上,也全是破碎的酒瓶,一不小心,就划伤了我露在外面的脚背。

    但现在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。

    我爸妈是老师,从小就家教严,我第一次晚归,还是在大学毕业的同学聚会上。

    就是那一次,让我认识了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。

    我甚至不知道我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,明明我可以假装睡着了,说没听见他的电话。

    或者看见前门锁了,回头说进不来。

    但……

    我脚步还是从后门进来了。

    似乎隐隐的有什么东西不受我的控制了,在我心底快速的生根发芽,生长着。

    我定了定神,强行忍着惧意,拧了一把包厢的门把手。

    门关着,但没锁。

    我打开一道门缝,没瞧见人,便放心的进去。

    刚踏进去一步,就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,抵在我脖子上。

    借着昏暗的灯光,我低头一看,是一把泛着冷光的水果刀。

    男人从门后走出。

    声音低沉带着狠绝,“苏俏,可真是难为你了,说说看,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?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我茫然,问他:“不是你让我到这里来的吗?”

    “知道我在这里的,就只有你一个人。”他冷嗤:“外面那些看到了?来这么多人,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!”

    “废物!”
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总觉得他最后说‘废物’两个字时,是对着我说的。

    我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,看着那水果刀,“您能先把刀挪开吗?”

    我对疼痛异常敏,感,脚背上的伤还疼着,刚刚他水果刀碰到我脖子的一瞬间,我就感觉到刀刃划到皮肤了。

    他听到我的话,不仅没有挪开刀,反而将刀刃逼近我,一个字:“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什么啊?”

    “谁让你来的?沈子寒?也就他才会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!”

    “什么沈子寒?我不认识!要不是你打电话,我深更半夜根本不会过来,你知道多难打车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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