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开出好货
宦宠！掌事太监他千娇百媚
阡陌成殇
飘影见苏晓凝驻足于赌石摊前，便问：“夫人可是对赌石感兴趣？”
“谈不上兴趣，就是好奇想看看他们怎么赌石。”
“那请夫人借一步说话。”飘影领苏晓凝退出了嘈杂的围观人群。
“赌石摊前的那些人，十中五六是托手，就是不断挑选石头问价，却久久不见付钱，以此来衬托那家摊子的生意好，从而吸引真正的买家上钩，故而您从他们身上可看不出什么来。属下不懂的是赌石，却知晓赌石的玩法。”
接着，飘影告诉苏晓凝，赌石有两种玩法。
一是先付钱再开石，若银钱不够的可先付一半，另一半用房契、地契、女人或孩子做抵押、立借据。
二是押赌，押一次价出一次钱，或用人和物来抵押。
飘影打了个比方，让苏晓凝明白这押赌就是现代世界里的拍卖，搁在赌石上就是盲拍。价高者得，其余人押赌的钱尽数返还。
不过这一刀下去，若开出了成色不错的玉翠，可当即出售，少则几百两，多则几千两甚至几万两！
若开出了成色不好的，或什么都没有，对于有钱人来说，损失这点钱不算什么。但对于想要搏个一朝暴富的抵押者来说，就瞬息间失去了房契、地契、妻妾或儿女。
为此，家破人亡的比比皆是。
苏晓凝感叹：“这还真是一刀天堂，一刀地狱啊！”
“夫人说的没错。”飘影笑着：“这眼看着快到正午了，前面不远处有家欢喜酒楼，那里的菜品色香一绝！待用完膳，属下再带夫人去逛北市和西市。”
苏晓凝摇了摇头：“若买下石头，要如何切开？”
飘影眸光看向不远处席地而坐，拿着酒葫芦不时喝一口的黑壮大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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