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三章 掏空
公诉人
克雷芒
“帽子找到了吗？”杨家铭看着窗外问他，
“没，不知道塞到哪里了。”他打开水龙头继续洗碗，
“那晚你有没有戴口罩和墨镜了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周华看见你的脸了吗？”杨家铭看着他的眼睛，他的眼神并没有逃避，水流的声音那么急促，那么吵杂，
“你在说什么？我听不懂？”
“是你杀了他，你也是左撇子，那天晚上你说有任务提前走了，你..你..”杨家铭故意压低了声音，不知道为什么怕李玲听见，杨家铭情绪非常激动，实在克制不住眼泪流了下来。
“家铭，我明天去陪她旅游，等我回来再说好吗？”
“我..我..我要走了，你送我下楼现在。”说完他拿起包直接出了门，
“家铭，还有水果呢，吃完再走。”李玲的话他也没有回复，
“没事，没事，我去送送他，你乖乖呆在家里。”斯规说完就和杨家铭一起下楼，坐上了他的车，点了一根烟，他坐在副驾驶也抽了一根，烟抽完了谁都没有说一句话，车前的玻璃窗被雨淋得已经看不清前面了，杨家铭又续了一根烟，
“是我，是我杀的，”他哭了，可是杨家铭并不为之所动，
“你为什么要杀他？他是周华啊，为什么？”就算他亲口说出来了杨家铭还是不相信是他，
“家铭，我不能说，你别报警好不好？别告诉张超好不好？再给我点时间。”
“你告诉我，如果你是被强迫的我们像法官求情，会得到宽大处理的。”
“你别逼我了，我说出来会死的啊，家铭，我求求你，我不能坐牢，我孩子出生后不能没父亲，我求求你好不好？求求你了。”他的哭声慢慢地被雨声掩盖了，杨家铭不想失去周华后又失去一个朋友，“你等我旅游回来再说好不好？回来后我告诉你真相，求求你了，家铭。”
“到底谁逼你了？你说出来啊！”
“我会死的，我老婆也会死的，我不能说，不能说……你等我旅游回来好不好？旅游回来我再和你说，我逃不掉的，你让我陪我老婆开开心心旅游一次好吗，求求你了。”雨越下越大交杂着闪电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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