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 对不起
成为公爵大人的女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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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。”这是拉利尔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听见塞西莉娅的声音，常年不开口的原因，声音有些沙哑又伴着小孩子独有的奶声奶气。
拉利尔心想，这个孩子看起来比实际更小，小小一只，像是随时能捧在手心的茶杯。
面前的人没有说话，塞西莉娅越发惶恐不安，就在她紧张得要哭了的时候，拉利尔叹了口气，开口，“对不起什么。”
冷漠平静的话语反而奇异地平息了塞西莉娅的少许不安。
“对不起，我不知道。”塞西莉娅软软地开口。
“你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，为什么要道歉。”
拉利尔的话说完之后，房间陷入寂静，只闻柴火噼叭的声音，和塞西莉娅软软的呼吸声。
她好似真在思考。可不管怎么思考她都无法得出结论，在梵西街，女仆告诉她，她出生即原罪，因为她，母亲变得不开心，常常发呆地盯着窗外。因为她，父亲不再来，女仆们得到的赏赐更加少了，她是个令人生厌的存在。
梦里，她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在孤儿院，病弱的身体除了给孤儿院带来经济负担，毫无用处。因为她，孤儿院的孩子只能常常吃红薯粥，因为她，院长脸上常挂着愁苦的笑容。
“你应该跟我们说对不起……”孤儿院的孩子如是说道。
“可是，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？”塞西莉娅想要寻求个答案。
“这不是显而易见吗？”孤儿院的孩子露一种她看不懂的眼神。
塞西莉娅什么也没懂，又好像什么都懂了。
“就是错了，你会，会赶我走吗？”塞西莉娅仰起头，布满泪水的眼里满是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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