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8章 魇像
诡道长生,斩诡,斩仙,斩神佛
东有鹿来
船舱冷雾依旧,舱内却只剩下两人。
没有上前,徐泽站在舱门前,一双黑眸直勾勾的打量起深处座椅上的曹醇。
曹醇被这目光盯得脊背发凉,慌忙道:“我虽为人诡,但从未害人。知府让你来斩的诡并非是我,而是家母。”
顿了顿后。
“也就是那名为‘洗裳婆’的灾辛。”
“你的母亲是诡?”徐泽终于开口。
“正是。”见对方收回目光,曹醇长舒一口气,“家母死于九年前的雨日……”
他讲起了此事的具体经过。
说话间似又回到了母亲逝去那日。
那日看着脚下已肿胀的不成人样的尸首,他在大雨中站了许久、许久,那那早已听惯的洗衣捶打声,止不住的在耳畔回响。
“家母生前最爱干净,总说‘漕帮的汉子要体面’。她每日天不亮就会去洗衣,哪怕寒冬腊月也从不间断……”
曹醇垂着眸子,手指无意识的弯曲起来,他的皮肤在身躯颤抖中塌陷,露出散发着诡气的青黑色血肉。
察觉到自己失态,他慌忙深吸一口气,直至再度恢复成寻常人后,才自嘲一笑。
“但她死时却是彻底失去了‘体面’。”
听罢,徐泽自顾自上前,拂去舱内深处座椅上的冷雾后,在曹醇的身旁坐下。
见状,曹醇如坐针毡,慌忙起身后站至一旁,补充:
“就算临淄府人多,但区区九年时间,怕也难让死人化作灾幸。想来,家母近些年在外怕是吃了不少人,还有……”
说到这,他指向船舱左侧的小型龛台,目光直视其上漆黑色龛像,道:“还有生前常年拜这魇像的缘故。”
魇像?
陌生词汇的出现,让徐泽眉头一挑,目光同样看向龛像。
只见那黑色龛像外表似兔,却有白布遮眼,上半身看起来只是寻常,但下半身却是融入一艘刻有‘慈舟’二字的漆黑色舟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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