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是血
魂穿后,我从尸堆里醒来
给我一盏灯
待我再次醒来时,天近黄昏,殿内光线暗淡,四下悄然无声。若有似无的血腥味还未散去,萦绕在空气里。
醒来后,我对屋内的一切感到陌生且害怕。不属于现代社会的一桌一椅,一砖一瓦,一草一木。无一不在证明,我现在身处某个古装环境里。
床榻用的是陈年的沉香木,散发着幽幽清香。身上盖的被褥是古代权贵专属的罗衾锦褥,上好的织锦制成。
还有不远处的梳妆台,博古架上的青瓷玉器,墙壁上的名画等,看起奇奇怪怪却又顺理成章的摆设,让我更加茫然。
此时,我听到了屋外有脚步声正在靠近,越来越近,应是朝着我的房间而来。我立马重新躺了下去,继续装睡。
开门的声音响起,步伐沉稳的脚步声靠近了,似是走到了我床边便停了下来,没有了动作。
时间一分一秒慢慢过去了,屋内静谧得让人感觉害怕。来人进屋后便再没了其他动作,似是一直杵在一旁。
我犹豫着要不要睁眼看看具体发生了何事,最终按耐不住可怕的安静,悄悄睁开了一只眼,快速看了一眼,立马又闭上了。
不过这转瞬即逝的动作,还是被对方敏锐察觉了。
“醒了?”他轻轻地询问着,低沉浑厚的声音不急不缓,颇具涵养。
这人的声音很好听,是我喜欢的那种让人心动的类型。我带着略微心悸的心情睁开眼,跟他四目相对。
我们今日在山上也不过只有一面之缘,此刻竟在房内独处,两人脸上彼此都有一丝尴尬。
“姑娘别紧张,刚大夫来过了,说你已无大碍。”他面上看起来五官凌厉,说话也有些冰冷,不过语气却极尽温柔,生怕我会被他吓着。
他换了一身苏青色的便服,长发如墨散落在衣衫上,一条藕色的缎带把前面的头发束在脑后,言语温柔,但全身却散发着跟他眼眸一样冰冷的气质,让人不敢轻易靠近。
“本官是前来核实你身份的。”他又补充道。
我轻轻坐起身,看着周围古色古香的古代房屋构造,心下复杂,搞不清楚状况的情况下,只能尽量沉默。
来人手上拿着一副画卷,他时而看着画卷中的画像,时而将那双黑眸投向我,似是有所决断,他又开口问道:“姑娘可是廊县人,年芳十八,姓冷,名芸香。”
我眉心微蹙,轻轻摇着头,面上神情充满疑惑,我清楚地知道这不是我的名字,才会表现得如此。
而对方明显很惊讶,瞳孔微微放大,眉心一拧,疑惑出声:“不是?”
他顺势将手中的画卷朝向我的方向,又靠近了几步,有意让我看清画像中的面容。
我盯着他手中的画卷仔细看了看。
画像中,女子挽起一个小巧的含烟髻,单用支玉簪固着,配有几颗浅紫色的珠花点缀,端庄懂事。
细看之下,弯弯的柳月眉下,一双灵动的凤眼明媚动人。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,再配上樱桃色韵的丹唇,脸如白玉。耳边还戴着一双碧蓝色若隐若现的耳坠。
画中女子虽作古装打扮,但面容跟我的确有七八分像。
不过,我平素最不喜化柳月弯眉。我很确定,这不是我!我又摇了摇头,这次眼神坚定。
来人见状,他眉心拧得更紧了些,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下看不清其他情绪,他又幽幽开口道:“姑娘可是不会说话了?”
“不是我。”我开口道。
刹那,我的脸,因为尴尬窘迫,红到了极致,跟猴屁股似的。许久没开口说话,声音沙哑到了极致,像是一只老母猪浑厚的嗓音,好像是有点感冒了。
对方微微一怔,身子下意识往后退了一点点。
我尴尬地想钻进地洞,好想开口解释,我平时不是这样的。
来人双眸很快恢复了清明,站得离我远了一些,又开口问道:“那请问姑娘,你叫什么?”
“咳咳咳。”我先假意咳了几下,清了清喉咙里的痰,郑重回答道。
“胡礼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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