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6章 鱼鱼舅母,你嘴巴怎么破啦?
寒门宗妇
雨山雪
鼓点有节奏地响起,接着就是奏乐声,辽阔的大江之上,丝竹之声悠扬清澈,长笛响彻云霄,这般歌舞,陈稚鱼第一次看,难免新鲜。
陆曜不在乎看这表演,只将小厮送来的枇杷剥了与她吃,陈稚鱼起先还不好意思,但随着那大船上的舞女如同天女下凡一般,红绸丝带随着她的甩绣扬出优美的弧度,而她自己则在巨大的鼓面上跳跃旋转,一时看了进去,陆曜递来嘴边的枇杷也眼都不眨的吃了下去,等要吐核时,才收回神,正与低头找痰盂,便见嘴边伸过来一只手。
包着三个核儿,陈稚鱼朝他眨眨眼,那睫毛一下一下的,刷得陆曜心里一痒,喉结滚动,他说:“吐我手里。”
陈稚鱼顿了下,只拿过旁边擦嘴的手绢,吐在里头,便打算再也不吃了。
陆曜看了她一会儿,见她吃过果子此刻唇瓣红润有光泽,不合时宜地想到那日尝过的味道,一时眼眸幽深,却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大船上的舞台,分毫不分一个眼神给自己,一时暗恼,手伸过去抓了她的手,见她还是温顺没有挣扎,这才顺了口气,转过头去看歌舞。
那舞女身姿轻盈,一跳一折,细软的腰肢仿佛要折过去一般,舞女向来身长纤细,陆曜看着,心里头那股蠢蠢欲动的火又被勾了上来,不住想到每晚夜里,与她相拥而眠,她的腰肢盈盈一握,抚摸着,要比那舞女的看着还要细,曲线也很柔美,他未曾见过其弯曲折软的模样,但大约也能猜到,是何等的柔软,再往下去,臀巧挺饱满,丝毫没有因细瘦的身体而干瘪,有时她背对着自己睡,也会勾的他欲火朝天。
这些日子与她相处越发融洽,就越是不敢轻易与她成事,总忍不住怜惜她,疼爱她,怕自己的孟浪唐突了佳人,更怕看到她推诿抗拒的眼神,他只想看着她心甘情愿地躺在身下,主动地欢好,与自己共赴极乐。
陆曜脸色发沉,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,只是想想,她如何婉转承欢,轻泣求饶,便欲火高涨,心脏狂跳,握着她的手,就有些紧了。
陈稚鱼侧头看他,见他紧绷的脸,一时忐忑,凑过去问他:“大少爷可是何处不适?”
清香的、带着她身上独特香气的味道钻入鼻尖,陆曜眸色晦涩,将她看住,心里活泛起来,道:“背上痒,可否同我去船舱,帮我解开看看。”
见他这般紧绷,陈稚鱼压根想不到别的地方去,也知身上痒起来难受,便顺从地点头,同他一道起身离开。
陆曜的步子迈的有些快,陈稚鱼快步跟上,一进船舱,陆曜拉着她进了一间厢房,陈稚鱼刚站定,就听到背后关门的声音,她下意识的转身,就被旁边的人扣住手腕摁在门板上,灼热的呼吸喷出,那双黑沉的眼睛将她看住,声音都透出暗哑。
“白日宣淫不好,我可能亲亲你以作舒缓?”
陈稚鱼呆愣愣的看着他,看着他眼里掩盖不住的欲望,船只飘荡,也让她的心跟着起起伏伏,无有定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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