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牌位上的妻子

    “呵——”夏若凡桐笑的极为不自然。

    且不说她对褚夫诸这人无意,便是有意也做不到日后余生与一堆女子相争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信我的手艺?”季扶桑面露不高兴。

    夏若凡桐轻哄:“怎会二娘子的手艺定然是整个信都最好的。便是宫里的嬷嬷也比不上你半分。”

    季扶桑咧嘴笑的开怀带着女儿家的娇气:“就你会哄我。”

    说完还宠溺的刮了夏若凡桐的鼻子。

    北堂对女子的约束并不严苛,只要门第相当便是二嫁女都能寻到一个不错的夫家,故而女子家出门游玩是常有的时。

    正值夏日,马车内闷热、颠簸,少有世家子弟出门游玩,一路西行出了城门宽阔的官道并不拥挤。

    夏若凡桐和季扶桑到听月楼时,褚夫诸还未到。

    她如同往常一样打发了随行的仆人去了后山,换下锦衣华袍。

    褚夫诸上完朝后北堂帝留他在宫中,三句话中两句话回的心不在焉最后只能放人离去。

    褚夫诸时刻谨记与季家女公子的约定,还未到听月楼内就听见从阁楼上传来嘶哑的琴声。

    “是本王来迟了,误了与女公子的约。”褚夫诸特意挑了一见儒雅的仙鹤入云袍,边上侍奉的季扶桑眼都快看直了。

    夏若凡桐侧身望去眸光极为无奈,心中念叨:你不来最好。

    “我也是刚到。”夏若凡桐涂抹了胭脂、加了头饰发髻也比昨日复杂淡淡一笑更是温婉动人。

    这世间没有一个人不醉心权势、削尖了脑袋想要身居高位。

    褚夫诸对于她刻意的讨好有些失望,觉着明日也不必来了。

    “苏眠。”夏若凡桐道。

    季扶桑的目光太过热切。

    夏若凡桐都替她羞怯,好意提醒。

    季扶桑惊醒过来,屈膝致歉道:“失礼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替我弹吧!”夏若凡桐要时刻提防着季府的嬷嬷回来以后上阁楼催促她弹琴,又不能冷落了褚夫诸这人。

    一心二用实在废力。

    季扶桑面露难色,貌似不愿。

    夏若凡桐轻笑:“你不愿?”

    “奴婢......”现在夏若凡桐才是主子,她拒绝不了,只能应声道:“是。”

    夏若凡桐起身,怡然自得的行至阁楼的另一面。

    季扶桑本就是古人启蒙时便学过古筝,比夏若凡桐琴艺高上那么一点。

    靠着窗子的位子下面摆了一个红木小桌子、脸面是小塌子,桌面上摆着一副精致的白玉茶壶。藕腕轻弯曲倒了两杯茶:“我不懂茶也品不出好坏,殿下应当是极懂的吧!”

    褚夫诸走到夏若凡桐对面坐下,品了一口:“听闻信都新入了一匹毛尖,本王在外办公倒是没买到。”

    北堂的毛尖一年只能产百十斤,味道.....他最是喜欢。

    “殿下,若是喜欢何不带些走?”季扶桑竖着耳朵听二人谈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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