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粘人包殿下

    “弦断了。”夏若凡桐指了指那根断掉的弦,所以你能走了吗?

    “哦——”褚夫诸浅笑:“楼中可有多余的弦?”

    他这是要换弦?

    夏若凡桐懂了他的心思,内心鄙夷:这琴就非听不可吗?

    面色不该的摇头否认:“今日出门的急,未成带有多余的琴弦。”

    “如此——真是可惜了。”褚夫诸露出惋惜的神色:“人活一生不过短短几十年,难得知己。女公子明日可还会来此弹奏?”

    还来?

    夏若凡桐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拒绝,摇头道:“今日本就是心血来潮,明日便不会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如此可惜了。”褚夫诸又道:“吾与令尊同朝为官,明日便去府上叨扰一二吧!”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夏若凡桐下意识道:“我……我的意思是,我与公子相识不过短短几刻钟,如此……恐有不妥。”

    她在这弹琴是为了哄骗住季大司马,他若是去了认出季扶桑不是她,季扶桑定然少不了一顿皮肉官司。

    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褚夫诸面露难色:“女公子不愿前来,吾又实在想听女公子的琴声。”

    夏若凡桐看出他是在故意为难自己。

    一切阴谋诡计,在觉对的实力面前都是自不量力。

    夏若凡桐虽不知大司马在北堂是个什么地位,看着褚夫诸年级轻轻的模样也不像是身居高位之辈。

    脸比翻书还快,眉梢揉成一团故作嫌弃道:“无名小卒,也敢高攀大司马府?明日你若是来,我就让管家把你打出去。”

    分明不是攀炎附势的人,还要装出这副模样?

    论身份能压褚夫诸一头的就只有他的兄长、北堂的皇帝褚重明。

    “在下无名之辈不配高攀大司马府,只是听了二娘子的琴音后实在耳馋。便是被打出来也要一试。”褚夫诸轻笑道:“大司马为口肱骨之臣,在下相信他绝非是攀炎附势之辈。”

    夏若凡桐皱眉,他这话说的好像他亲自见过季扶桑生父一样。

    否认道:“这位公子说的应当不是家父。他啊——做事斤斤计较、以权谋私、贪赃枉法、府中姬妾不下几十人,一个个穿金戴银不知道私下里收了多少人的贿赂。”

    “哦——当真?”褚夫诸忍下笑意。

    北堂上下无人不知季大司马壮年丧妻,一人拉扯亡妻留下的一双女儿长大,后院除去伺候女公子的丫鬟婆子也只有一个妾室。

    “当真。”夏若凡桐及其笃定的应声。

    “既如此,在下只能禀报陛下好好查一查这大司马府了。”褚夫诸故作发怒。

    什么?

    不是穷酸书生,凤凰男人设吗?

    夏若凡桐小声询问:“劳驾这位公子报个出处呗。”

    “吾名褚夫诸字善啸,兄长北堂帝王褚重明。”褚夫诸一字一句,字字泣血一般落在夏若凡桐的心上。

    一切阴谋规诡计,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自不量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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